第(2/3)页 这势在必得的一爪落了个空。 疤脸心脏一突,知道自己遇上硬茬子了。他一身的寒毛都炸了起来,就仿佛遇到了鹰的毒蟒,一爪继续抓向李牧的面门,另一爪则抓向李牧的腰侧。 这两爪又落了个空。 “呛!” 一声轻啸,疤脸只见有银光乍现,就仿佛银鱼越出水面,砭骨的寒意侵人肌骨。 还未等他做出反应,肩上便一轻,整支右臂直接掉在了地上,鲜血就像喷泉一般从动脉里喷出来。 “嗬...嗬嗬...” 他看了眼平整的伤口,脸抽了抽。 李牧握刀一抹,便直接将他的头削掉了。头颅就像熟透了的苹果一样掉在了地上。 【灵能+8.2】 他将刀扛在了肩膀上,令一只手提着步枪。 “出来!” 面包车内一片寂静,只有鲜血淅淅沥沥淌出的声音,间或夹杂着几声痛苦的呻吟。 李牧单手据枪,向着面包车扫了一梭子。呼啸的枪弹在面包车的车身上打出一排弹孔。打的车内飞屑乱跳。 “我开枪的时候就没有瞄准你。” 坦普尔举着双手,从车里面爬了出来。 “李先生啊,大家都是同事,不用这么凶吧。” 他的身上到处都喷溅着其他人的鲜血,直到现在,腿都还在打哆嗦。用余光扫了一样地上疤脸跪倒在地上的无头身躯,还有怒睁着双眼的头颅,他的心脏猛得一抽。 该死,这个夏人能为什么这么凶,下午起了冲突,晚上就杀上门来。 “我说过,你今天晚上就会死,现在我说到做到了。” 李牧将子弹打空的步枪扔在了地上。 “大家都是混口饭吃,我有钱,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,放我一条狗命。对了,你要卡拉利流派的圣契是吧,我这就给你,这就给你。” 坦普尔哆嗦着手,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金属盒子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