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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除了马匹之外，还有杀死大批蜥鲶兽留下的骨骼和皮，这些都是制作铠甲的上好材料，不但重量轻，还比铁甲更结实。

    可是小玉又被幽菁叫去帮忙，鬼卒们又不会做盔甲，宋歆就打算去一趟徐州仙城，找彭木想想办法。同时他还和罗瑶有个约定，要亲自去和罗海解释灵兽的事。

    隔日，宋歆安排了一切，只带着宋玉上路，赶往徐州仙城而去。

    走到许都东门，宋歆看见门口灰泥中卧着一个女人。她身上的深衣是上好的材料制成，只是已经脏污不堪。裹着一条破被子，低着头啜泣。过往的人都好奇看着她。

    女人察觉到有目光看向自己，下意识抬起头。

    “田晴儿！？”

    “宋歆！？”

    宋歆没想到，这个女人居然是田晴儿，她怎么会这么狼狈。

    田晴儿神色复杂看着宋歆。

    陈康那一夜死了，后来魏讽又把宅子送给了宋歆，搬走前，把田晴儿赶出了家门。同时写了书信痛斥她，派人送去了冀州陈家。

    如果陈家的老太太看到信，怕也会把田晴儿赶出去，或者直接卖去娼楼。

    宋歆感慨不已，这还真是风水轮流转。田晴儿来许都时，还是个风光靓丽的士族小妾，到如今，也和那些乞丐为伍了。不过这又能怪谁呢，一切都是咎由自取。

    宋歆虽然很讨厌这个女人，可是看见她如今这般田地，也不由有些同情。他一夹马腹，走到田晴儿面前。随手扔出一包铜钱，“去买些吃的吧。”

    田晴儿愣了半晌，才默默捡起地上的布包，却只是抿着嘴，最终没有开口道谢。

    宋歆也没有再理会她，策马出了城。

    田晴儿看着他的背影，悔恨的泪水流下，在满是灰泥的脸上冲出了两条沟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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