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卡尔拿出他们的招牌啤酒招待李谕:“五年前我们已经在中国开始布局生产,将来院士应当可以品尝到我们的啤酒。” 李谕属于山东人中酒量较为普通的,也喝了不少次酒,眼前这种啤酒有点后世精酿啤酒的感觉,比较稠湖,口感更加清爽,相比常见的工业啤酒好不少。 李谕喝了杯啤酒说:“如果能喝着啤酒看球,实在是人生一大乐事。” 实验室主任索伦森说:“院士说的是足球?” 李谕说:“没错。” 索伦森说:“院士去哥本哈根大学时可以踢一会儿,他们正好在举办院系对抗赛。” “有点意思!”李谕真的挺感兴趣,他的玩心在穿越后被压抑得还是很严重的,没有互联网这种五大需求之下更基层的东西,实在是太无聊了。 卡尔笑道:“原来院士先生不仅热衷科学,还有体育爱好。” 李谕又喝了一口啤酒:“锻炼锻炼嘛。” 卡尔有心展示自己的产品,又开了一瓶新款式啤酒:“再尝尝这个口味。” 李谕还没有喝太多,这杯喝了一口就感觉似乎有点不太一样。 卡尔看他神情就猜出来了:“这款啤酒有一些涩感,但是厚重感更强一些。” 目前还没有太多工业啤酒,大部分是酿造,而且欧洲在啤酒和红酒方面还是有历史传统的。 李谕说:“似乎稍微酸了那么一点点。” 索伦森眼睛一亮,说:“院士还会品酒!的确如此,而且您的说法也更符合我的理解。” 李谕刚才只是随口说的,于是问道:“你指的是?” 索伦森说:“我本人虽然是嘉士伯实验室的主任,却不爱饮酒,对于许多品酒大师的厚重感、涩感等词语并不能完全理解,但您所说的酸度却是我最想表达的,只不过无法做到科学上的量化。” 李谕纳闷道:“酸度?不是有ph值吗?” 索伦森反问了一句:“ph值?什么意思?” 李谕一拍脑门,我去!原来现在化学界连这个十分基础概念还没有诞生。 李谕想了想说:“要理解这个需要先接受原子假说、分子假说,然后还需要接受电离理论。” 索伦森也是个科班出身的,说道:“原子、分子假说我可以接受,您说的电离理论,想必就是阿伦尼乌斯教授的那套理论吧?” 阿伦尼乌斯今年就会因为电离理论获得诺贝尔化学奖,他是瑞典人,能拿奖也说得过去。 门捷列夫前面几年虽然也有资格获得,但有几个人,比如这一位也蛮够水准。比较可惜的是1906年那次,门捷列夫遗憾地以一票之差与诺奖失之交臂,于1907年初去世。 李谕说:“没错,其实所谓ph值就是溶液中氢离子的浓度,通过它便可以非常直观地量化酸碱度。” 这种每个学过初中化学都知道的理论还真得从头解释起来。 索伦森差不多能听懂李谕的解释,但还是有些犹豫:“现在尚且没有定论,电离理论当真靠得住?” 今年年底才会颁布诺贝尔化学奖,虽然并没有让所有人都相信(毕竟连原子论还有一大票人不相信哪),但总归是让许多人吃了颗定心丸。 李谕说:“当然靠得住,用实验验证便可,只要能够建立起对应关系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