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李谕说:“中国不能没有山东,就像西方不能没有耶路撒冷。” 在一场巴黎大学举办的学术沙龙上,他们还拿出了一封将呈交给克里蒙梭的联名信给李谕看。 顾维钧的建议得到英法美意的赞同,争取到了一天的缓冲时间,留到第二天详述。 代表团没经过太多迟疑,选择让顾维钧出面进行陈述。 李谕说:“海洋这么大,想通过船覆盖基本没可能,得靠未来航天的发展。” 可惜和会是个政治会议,最终牵扯的是利益。 李谕说:“朗之万教授现在俨然是个声学专家。” 朗之万说:“那个新生的红色政权真顽强,战场风向转变也太快,干涉军可能用不了多久就要打败仗。” “谋事在人,成事在天,本人已经非常感谢。”李谕说,心中更感一种政治上的无力感,再次庆幸自己不是走仕途。 “航天?飞机?”朗之万问。 顾维钧的表现如同教科书一般。 李谕问:“朗之万教授似乎很看好他们。” 就连一向并不亲美的陈仲甫也一度称赞威尔逊道:“光明正大,可算得现在世界上第一个好人”。 李谕笑道:“不是我说的,我就是……偶然听到的。” 牧野男爵带着演讲稿,用依旧不流利的英语说:“我们日本认为,德国在山东的胶济铁路及其他利益应无条件交于日本。” “所有德国胶州租借地、胶济铁路及其他权利,即应直接归还中国。该地为中国领土完全之关系,不可稍有亏损;人民三千六百万,自有历史以来为中国种族,操中国语言,奉中国宗教。该地租与德国之原委,早为人所尽知。当时因教案问题,德人用武力要挟,中国不得已徇其所请。 “听起来和你那两本科幻有点像。”让·佩兰说。 最后,顾维钧再次用巧妙的外交辞令说:“日本军队为中国驱除德国势力于山东,中国至为感激。 m·德布罗意说:“就是,我的弟弟还曾说,闲暇时也想学一学。” 顾维钧说:“等商量到中国问题时,大会一定先让日本发言,我们处处被动。” 顾维钧问:“什么?” m·德布罗意说:“当年院士先生曾邀请我去中国,可惜因为战争的关系,我与弟弟被军队征召,脱不开身。” “有没有一种可能,会在太空的近地轨道上安装卫星?”李谕说。 民族自决,则是为了瓦解英法的殖民地体系。 一直到两个半月之后,陆徵祥在给北洋政府发电报告情况时还苦闷地说:“国际对我情形,今日更殊淡漠。列强领袖访问接洽之艰难,各界人物对华议论观察之轻慢,种种情况,江河日下。关于我国山东问题,除美国善意维持外,各国要人对我态度虽无不表示同情,然每以种种事实之关系,口吻多欲吐而仍缄。总之,强权利己之见,绝非公理正义所能动摇,故协群力以进行,犹恐九鼎之难举。” “没关系,”李谕说,“你的弟弟情况如何?” 哎,就是这么没地位。 让·佩兰说:“克里蒙梭与英国首相劳合·乔治都是强硬的人,不知道我们的联名信可以起到多大作用。” 他只有一天的准备时间,也只有一次机会。——因为整个巴黎和会,关于中国问题只在这两天进行了正式讨论。 威尔逊的意见在国内报道后,引起了十分强烈正面的反应与呼应。毕竟中国一向受到列强的压迫,为不平等条约所束缚。 “以经济言,该省地狭而民庶,面积不过二万五千方英里,人口多至三十六兆,人烟稠密,竞存不易,设有他国侵入其间,不过鱼肉土著而已,亦不能为殖民地也。 关键点是“完全”“直接”二词,不能经手日本。 然后顾维钧详细阐述说: 第(2/3)页